花嫣容还在嘴硬,心中却不安起来。
“哼哼……花嫣容,梁晓翀在老爷眼里不过是一个赚银子的工具这不假,但是这工具是好是坏,是生是死,还轮不上你做主,你还是自求多福吧?那个玉托举好像是老爷的东西……如今弄断了……”
老鸨得意地笑了笑,走到大茶壶的身边,从衣襟中取出梁晓翀的牌子,交给大茶壶。
“大茶壶,你去将晓翀的牌子翻了,我这就去流泉居内取银子,今夜晓翀就交给你了,谁也管不着!”
老鸨摇着手中的纨扇,转身上八重天而去。
“是!”
大茶壶瞪了花嫣容一眼,转身走到花厅内的名花牌前,将梁晓翀的牌子反扣在九重天天香阁的字样之下。”
花嫣容静静地站在一旁,心中却隐隐感到莫名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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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天,逢缘厅。
此时已过子时,暄闹的如意楼终于安静了下来。
大茶壶静静地守候在晓翀的身旁,目不转睛地望着晓翀苍白的容颜。
逢缘厅四周的柱形纱灯全被点燃,室内灯火通明。
大茶壶轻轻握住晓翀的右手,晓翀的手异赏冰凉。
“晓翀……你怕冷吗?你喜欢光明,是吗?这里一切都很明亮……”
“吱呀”一声,逢缘厅的门被推开了,老鸨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妈妈……”
大茶壶连忙站起身来。
“咦?”
老鸨望着四围明亮的柱形纱灯,有些奇怪。
“大茶壶,你这是……”
“妈妈……晓翀他怕黑……”
“呵呵……大茶壶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个孩子一样,晓翀醒了吗?”
“没有,一直都在昏睡。而且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