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站起身来,倒身坐在窗边的摇椅上。
落日的余辉下,吴大老板从衣襟中也摸出了一个香袋将两个香袋对着阳光,端详起来。
“哼!果然是她的东西……”
吴大老板将两个香袋丢在几案上,开始闭目养神……
黄泉地,油灯的光芒微弱而温暖。
晓翀仍在沉睡,大茶壶为晓翀盖好被子,转身上了一重天。
如意楼,是夜繁华依旧。
大茶壶和老鸨仍是一夜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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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簿雾未散。
此是已是辰时三刻,昨夜寻欢的恩客们俱已散去。
大茶壶起了个大早,已将补品和汤药全部熬好,放入食盒中,手持着纱灯,急忙送往黄泉地。
黄泉地,昨夜的油灯已然燃尽,仍是一片暗黑无光。
大茶壶将手中的纱灯放在床桌上,精美的纱灯与破旧的床桌极不相称。
大茶壶盛好补品,放在床桌上,伸手掀开了晓翀身上的薄被。
“晓翀,该起了。知道你身子乏了,但是也不能一直睡。乖乖起来,茶壶叔喂你吃粥。”
晓翀的表情很安详,却似乎睡得很沉,一动也没动过。
大茶壶轻轻抱起晓翀,将晓翀平放在自己怀中,左手揽住晓翀的纤腰,右手端起了粥碗。
“晓翀,醒醒。”
大茶壶摇晃着晓翀,晓翀却毫无反应。
大茶壶心中有些恐慌,连忙放下粥碗,双手抱起晓翀。
“什么……晓翀……”
明亮的纱灯映照下,大茶壶的左手已浸满的鲜血,大茶壶连忙将晓翀翻转了过来,不由大吃一惊。
晓翀雪白的软缎襦衣背后却已被鲜血浸红。地榻上也因被鲜血浸染,而变得潮湿。
大茶壶轻轻探了探晓翀的鼻息,晓翀的鼻息似已全无。
“晓翀,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