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冷冷一笑,吩咐众小厮将长禄带了过来,亲自掌起了长禄的嘴。
清脆的耳光声遍彻一重天,长禄已被打得鼻血飞溅,哭喊着求饶。大茶壶却仍在狂笑,出手却更重。
“小奴才!老子跟着爷做事的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还敢给老子下害,老子让你知道,在爷的心里,我到底是不是一文不值了?”
“大管事,长禄不敢了……饶了我吧!”
大茶壶没有理会,手中的巴掌却打得更紧。仿佛每一巴掌都是在为晓翀讨回公道。
吴大老板坐在悠然居内,闭目养神。却突然站起身来,冲下了八重天。
黄泉地内,阴冷潮湿。
吴大老板望着沉睡中的晓翀,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哼!这世上的人都是自私的!梁晓翀,你永远都是我的,大茶壶想要的还是我的器重,邢兰韵还是那么虚荣,你什么也得不到。除了乖乖臣服于我,你别无所得……
吴大老板怀抱着晓翀,心中却十分开心……
酉时已到,如意楼灯火通明。老鸨和大茶壶继续了往日的迎来送往。
“妈妈,天香阁被一位大爷包下了,但这会子人还没来。”
春花跑了过来,气喘未定。
“是吗?那好生意兴隆!大茶壶,你去叫晓翀起来接客了。”
老鸨手摇着纨扇,面带笑容,却向大茶壶使了一个眼色。
“是,我这就去!”
大茶壶已领会,低着头,冲下了黄泉地。
“梁晓翀,快起来!有位大爷包下了天香阁,你沐浴更衣,快去接客。”
大茶壶人还未进黄泉地的门,就在大叫。大茶壶伸手推开了黄泉地的门,却大吃一惊。
“爷,您怎么在这?别冻坏了身子!”
“你去跟妈妈说,晓翀是我包下的,他今天不用上天香阁。”
“爷是想让他去悠然居侍候吗?妈妈说,梁晓翀的身体接客最好了,如果一但死在拔步床上,我们还能好好宰他一笔!”
“行了,我有分寸,你们眼里就只有银子!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银子!”
吴大老板将晓翀抱在怀中,轻轻抚摸。晓翀已转醒,睁开了双眼。大茶壶心中一惊,生怕自己的话会刺激晓翀。晓翀却望着大茶壶淡淡一笑,大茶壶也望着晓翀,四目相对时,大茶壶感到晓翀仿佛明白她和老鸨的一片苦心。
“那……爷没什么吩咐,我就回一重天了。”
“你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