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姜旬心里总算有了个底,可怎么去主宅又是另一个问题,他自己肯定去不了,只有祁竞司能带他去。
想趁着易感期逃走的计划被迫临时改变。
易感期过去,他忐忑不安的等着祁竞司恢复正常。
最糟糕的结果就是祁竞司记着发生的所有事,知道自己套出了他藏匿地点,还在易感期对他不好。
但好在,祁竞司醒来后若无其事,没有追究他在易感期的所作所为,也好似完全忘了自己哭着叫他老婆,甚至都没有重新提起周揽发来的结婚信息和他与陆慈接吻的照片。
他边看手机边随口问,这次出国耽误了太久,也好久没休息了,等我忙完这几天的工作了就去外面玩吧,怎么样?
姜旬还在谨慎的观察着他的神色,笑的乖顺,好啊。
那你选地方吧,就咱们俩去玩。
姜旬一怔,犹豫着回答,还是祁哥说吧。
我这几天会很忙,应该没时间想,你定吧。
去国外出差和易感期已经让祁竞司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积攒下来的工作将在这几天爆炸性的涌来,姜旬见他刚过了易感期就匆忙冲洗去公司,于是信了。
好,那我来找地方吧。
祁竞司换好西装,绕到床边弯下身,抚摸着他的后颈又标记了一次。
犬牙陷入腺体,姜旬战栗的蜷缩起来,绞紧的双腿间涌出的浓稠精液里又混杂了些淫靡水亮的湿润。
后颈一热,祁竞司意犹未尽的舔着他的皮肤,深深嗅着他的信息素,然后心满意足的说。
我去上班了,在家等我。
姜旬看着他,乖乖点头,好。
卧室的门关住,脚步声逐渐走远,然后大门砰的关紧。
等了几分钟,姜旬掀开被子下了床,忍着不适一瘸一拐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看。
从这里能看到楼下的范围,祁竞司走出来,坐上了助理开过来的车里。
视线里的车从小区门口汇入车海后,姜旬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拉上窗帘钻回床上。
他心不在焉的划拉着手机,还在想着祁竞司的表现,这个一直都习惯安排所有事的大少爷怎么突然变了性,把出去玩的地点交给自己来选?
是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他真的改了性子?
姜旬摸不透他的意思,也懒得去琢磨,他现在只想去祁家主宅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他回忆了一下祁竞司曾经说过的主宅地址,然后以此为中心往周边寻找可以玩的娱乐场所,等祁竞司深夜回来,他貌似无意的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