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青春的气息,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叛逆少年。
她的衣服脏了吗?
其实简珂从来就没注意到过。
在他看来,那似乎是她身上该有的一种代表青春的颜色。
早几年因为他用眼过度,所以眼睛会在每年固定的月份发炎,以至于他看不清她的成绩。
只是在教授与女儿的对话中,听出她大概数学没考好。
倔强的,赌气的,不肯承认。
整个人的情绪都很鲜活生动。
像极了早晨□□点钟,冉冉东升的旭日。
岑惜蹲在地上玩蚂蚁:“我那天其实还给你指我的名字来着,就在卷子上,希望你记住,但你好像也没记住。”
简珂苦笑,他的眼睛发炎的可真不是时候。
他不但没有看见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听见。
因为那天岑教授没有特意喊过她的名字,都是用“你”代替的。
和她一样,他一直记得她。
可惜都没机会再见到。
毕竟作为学生,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情况下,冒然与老师提出见其家里人,是一件极为唐突的事情。
直到她上了大学。
那时的她和高中的她已然判若两人。
蓄起了及腰长发,军训后黑了一圈的新生里,唯有她白的突出,纤纤细步,温柔款款。
说话时是自然的轻声慢气。
而后他有机会向岑教授问起了家里的另一个孩子。
听教授说岑臻去了体大。
岑教授并没有刻意提起,他的另一个孩子是儿子。
所以简珂自然而然的以为,岑惜是姐姐,岑臻是妹妹,他见到的那个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