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如此急着分辨,韩倾歌瞥了她一眼。
“你又怎知我要的是哪方面的郎中?如果要妇科圣手可怎么办?”
这一句话把林秋海噎的半死不活,张着嘴老半天也没讲出一句话来。
看到她,韩倾歌的心绪也放松了一些,所以也才能跟她开起了玩笑。
她朝罗兰使了一个眼神,让罗兰把那些尼姑们都聚集到一起,
找个祈福的借口,让她们都去前殿念经。
这样一来,他们在后边做什么事也不至于会在不注意之时,被那些尼姑们瞅见。
至于惠王派来的护卫,则被侍者带去的酒给灌醉了,
差不多能昏半个时辰,所以时候上倒是够的。
而且这里是佛堂,虽说男人可以进来上香,
可是并不能入住,所以那些护卫们也全是在外面扎营的。
韩倾歌拉了林秋海两人,连忙骑了马往山后去。
迎着林秋海困惑的眼光,韩倾歌轻生答道:
“这件事关联甚大,而且不太好说,你做好准备,我带你过去了你便能知道了。
”
林秋海茫然的点了点头:“来之前我还以为是你受伤了,担心的要死,还好不是你。
”
“我早已说过了么,洛妹妹是来佛堂祈福,又不是来打仗,怎么会莫明其妙的就受伤呢?”
“就你能”
林秋海回头重重地瞪了林邀月一眼:
“你偏就想的好,那如果她被人盯上了刺杀怎么办?
你怎么就没有一丁点半分的担心呢?”
被她瞪了一眼的林邀月深觉无辜,可是跟自个的妹妹也不佳争辩,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自从韩倾歌成了惠王后之后,林秋海便日日不满,天天挤兑他。
倒是林秋海想的好,以前总觉得韩倾歌会成为自个的二嫂,
结果却成了那劳什子惠王后还不如自个的二哥不争气?
俩人相识的早,往日里相处的又很好,如果林邀月肯上点心,那事不就是水到渠成的吗?
林邀月知道林秋海的不满,所以这些时间也都挺让着她。
几个人到了那小山居之时,林邀月倒还好,
林秋海是重重地吸了口冷气,盯着韩倾歌的神色突显非常的怪异。
她朝那榻上的储君,结结巴巴的答道:“你…他…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倾歌显出了一抹苦笑:“事的缘由我也无法说明清楚,
你只需知道,我发觉他之时,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如果不救…我活不了,可是…”
她如此一说,林秋海便了解了。
“行了,你我其中这都不是事,既然这事叫你遇到了那是没方法的。
这不管是谁遇到,全是一番烦,你现今可考虑怎么办?”
“我现今即是心想,将他治的六六七七了,便把他放于这里,我就先回去。
不管他之后会不会疑心于我,最少他并没有证据。
我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如此一个脱身的方法了。
秋海姐,你可有料到什么好手段?”
林秋海摇了摇头,盯着林邀月上前端详储君的伤势,一脸的刁难。
“这伤口虽然处理的粗糙,倒也及时,
止血药上的好,否则现今就算是我来了,他是要流血而死的。
”
林邀月一边解开储君肩上缠绕着的绷带,一边作出了评价。
“现今这一时半会儿是想不出来,咱们便让二哥留下这儿,
回去商讨罢?你那儿还得顾忌着惠王的护卫呢。
”
听到她如此说,韩倾歌也点了点头。
两人回程之时,林秋海似乎是料到了一件事,拉住了韩倾歌的衣袖。
“对了,有一件事我本是来之时就要同你说的,刚才差点忘了。
”
迎着韩倾歌困惑的神色,她微微的吐出一句:
“韩筱墨回来了,她一回来之后便向皇上请愿,
说自愿嫁去南诏,愿意为大梁和南诏的和平与时代的友谊而奉献出去。
”
“什吗?韩筱墨回来了”
韩倾歌瞪大了眼眸,恨不得立刻回去到韩筱墨的面前去一探到底。
倘如果没有储君这一档子事也哪怕了,
可偏偏就有如此一件事,她想回去也得顾忌着这一边。
当时韩筱墨的不见了,
韩倾歌便觉得大概是跟那个大业坊里莫明出现又莫明隐没的邵姨太有关联。
可是既然已经不见了了,她又怎么会忽然回来呢?
大概没错解自个回来之后声名亦会不佳,所以求得如此一个出路倒也正常。
可是一回来就请求离去,还是前往南诏,眼前方联系起来,这就甚为蹊跷了。
韩倾歌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
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放于了一边,等到日后看到了韩筱墨,大概还能看出一些什么来。
她对林秋海笑了一笑:“还好她情愿去南诏了,否则我瞧着皇上倒是有中意你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