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豹这时候酒醒了些,想到刚才打他的人是谁。
他上前捏住大虎的鼻子,不一会儿,大虎的脸就涨成紫色,大张着嘴巴喘气。
“格老子的,”大虎勉强睁开眼睛,“想憋死老子。”
二豹朝明溪努了努嘴:“人家小娘子说了,今晚上就当和局。”
“不挺好?没输没赢。”大虎嘟囔了一句。
二豹又说:“小娘子还认退钱的事,兄弟们想知道,虎哥认不认当沙包?”
“认认认,”大虎拍开二豹的手,“等老子睡一觉,明天就去当沙包。”
“大家伙都听见了,虎哥认了!”
明溪走远了,还能听见身后的欢呼声,她笑着摇了摇头。
军营里的人,差不多都有些过命的交情,再加上生死没定数,一定程度上还是比较真诚和简单。
愉快的心情一直保持到她走到西三帐的栅栏前。
作者有话说:
最近要在医院陪母上,大概都只能一天一更。
第96章 女将12
花嫂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停地在栅栏口徘徊。
她看见明溪摇摇晃晃走来,焦急地迎上前,说道:“不知是谁说阿水要离开西口关, 三十六营的百夫长愣是要阿水离开前再伺候他一回。”
“你是知道的,阿水自打有你护着,就再没做过这种事。”
但像她们这种人,没有拒绝的资格:“阿水不大情愿,小心应付回绝。”
“拒的多了, 那人心头不耐烦, 拖着阿水便往帐篷里去。”
酒醉后慵懒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明溪抬脚跑向帐篷。
她边跑边问:“多久的事?”
花嫂回答:“刚过一盏茶。”
来到帐篷外, 里面传出阿水的哭闹声和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粗狂的嗓音传进明溪的耳朵:“他妈的,一个婊·子还立起牌坊, 也看不自己是什么东西。伺候老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明溪猛地掀开帐帘, 只见一个褪去上衣的大汉将阿水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