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今天他居然没带舞伴。”
“他这是身边缺女人还是他压根不行。”
“女人他八成是不缺,这行不行的只有验了才知道,等哪天你姐妹爬上他的床了,回头我和你唠唠。”
“你得了吧,歇菜吧。”
“你姐妹我,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怎么还搞不定他一个三十好几的老男人?”
“拜托!三十好几的男人正香好不好,你lo!”
“……”
林露出来的时候,她们在整理头发,林露洗了手,又用烘干机将手完全烘干。
步入初冬后,天气寒得不行,她在国外培训的这一年,水土不服得了冻疮,一到冬天就又红又肿,还瘙-痒。
她只能平日里注意着点,尽量少用冷热水交替洗,让它始终保持在一个较为平稳的温度。
林露觉得这样的保护效果微乎其微,老中医说,冻疮这玩意,第一年长了,第二年很大程度上依然会长。
手烘干后,她站在门口好一会都不准备出去,两女人以为林露偷听她们说话,眉眼里的不友善像是两把刀射过来:“姐妹?什么意思?”
林露:“等人。”
女人又说:“这儿哪有人?”她们两人已经在卫生间里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林露是进来的第八个人,也是逗留时间最长的。
林露努了努下巴,告诉她们是在等外面的人。
两人以为林露是在寻她们开心:“你是等男厕所里的?”
这个时候,她们也打扮好了,扎着高高的马尾辫,露出天鹅颈般的脖颈:“毛病。”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到了门口外头压根没人,她们冲着里面又嚷嚷了一嗓子:“外面有个鬼!”
林露可不是怕董俊禾,只是觉得没有见面的必要,谁见过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人时隔一年又重新见面,还要寒暄。
那以前的那些誓言和恶狠狠的谩骂不都喂了狗。
林露在门口踱步。
上次也是被董俊禾堵在卫生间,林露想来好笑,自己又没做错什么,可每次见到董俊禾都像个贼一样,窝在卫生间不敢出去。
酒壮怂人胆,借着体内还没有挥发的酒精,林露一鼓作气出了门,好在门口并没有人,连个服务员也没有。
林露脑子里紧绷的神经逐渐松懈下来,她搓了搓手往会场走去,还没走两步,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扯到偏僻的角落里。
林露的高跟鞋一跛,她彻底跌进结实的胸膛,紧接着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身后的那扇门开了,她又被拽着出了门,整个过程她都没来得及抗拒,换句话说,在意识到是董俊禾勾,她破罐子破摔,放弃了挣扎。
董俊禾想堵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