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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骆城云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我……”郁潜有些慌乱,“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真的想对付你,都是公司的安排,是他们给我的剧本,让我这么做的。”

“然后呢?”骆城云问。

郁潜被他的逼问瘫靠在墙上,迷茫又无助:“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我不想……我,你想我怎么做?”

骆城云像个玩弄感情的渣男,无视郁潜话中的复杂情感:“无所谓,既然是公司的剧本,你就还是照着公司的安排来好了。”

“你会讨厌我吗?”郁潜担忧道。

“不会。”骆城云回答得很快,“反正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你。”

郁潜的任何行为,对他来说顶多称得上同事之间的报复。

一个同事,何谈喜欢不喜欢呢?

一起工作罢了。

骆城云说完后不带一丝留恋走了,留下像被抽干所有力气的郁潜,脸上的表情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卓长冬独自在屋内等了他半小时,骆城云一回来,卓长冬就追问道:“你去了哪儿?”

“我需要和你报备吗?”骆城云礼貌问出心中的困惑。

“我……”卓长冬察觉自己语气不太好,换了副温和的口吻说,“我只是担心你,你独自消失这么久,又没带跟拍,我怕你像上期那样在坑里一待就是半天。”

骆城云似懂非懂,笑得真诚:“谢了。”

卓长冬皱着眉,总觉得骆城云的反应有哪里不对劲。

总之,令他怪憋屈的。

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算了,不想了。

卓长冬可怜兮兮同骆城云商量:“今天我腰伤犯了,能不能睡床?”

骆城云略一思索:“可以。”

卓长冬还没来得及高兴过三秒,骆城云就把他的枕头丢到了沙发上:“床就一张,咱们轮流睡以示公平,今晚我睡沙发。”

卓长冬的小算盘彻底破碎。

第二天一早,郁潜路过客厅垃圾桶时,看见了那个创可贴,使用过后还沾着骆城云血渍的创可贴被这么揉成一团,随意丢弃进某个角落。

他想到了自己。

或许自己对于骆城云来说,就像这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