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景海只当是夸奖,面色无异站在原地,身材高大,魁梧不凡,认怂并未影响他一丝一毫的爷们气概。
两个人在门**岗半天,头顶硕大太阳,季柳红着脸从屋里出来,身后不见司马浚身影。
“回去吧。”
熊景海瞧着他艳红的脸蛋,心中就像住了一只调皮的奶猫,小爪子锋利但杀伤性不大,在心房里挠来挠去,挠的他全身发烫,抓痒无门。
吞了口口水,“你与师父说什么了?”
“我以往确实对孕事知之甚少,今日与师父仔细探讨了一番,心中多了了解,日后待他出生时也多一份保障。”
季柳之前只当自己是个男人,且对做妇科大夫无甚兴趣,现在临时抱佛脚有情可原,他便是这样安慰自己。
“柳儿说的是,祖母说等三个月之后便可以书信到京城,你有孕一事,需得让爹娘知晓。从今日起想吃什么便跟厨房说,你便是想吃深渊游鱼我也能给你捉来。”
“这里水井甚少,且不说深渊,若是真有,那只能在地下。”
季柳与他玩笑,心中甚是欢喜,从认识之初的兵痞子到如今懂得关怀,知晓温柔,熊景海的蜕变他亲眼目睹。
或许两人之间有个血缘的牵绊,也不是什么坏事。
季柳抚上小腹,身体还未有反应,心理上倒是对这个已经存在的小东西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为何会在地下?”熊景海搀着他的手,弯腰,肩膀低矮,两人并肩往回走。
季柳道,“听陈大哥说,再往北的草原边缘是沙漠,我之前看过许多游记,上面记载层层黄沙之下存在暗河。”
“什么游记?”
“不记得名字了,那书好像在诸城并未带来。”
季柳微微一笑,腹诽道,若是在现代一定推荐你看《鬼吹灯》和《盗墓笔记》,不然拾人牙慧这种事很难自圆其说。
季老太太命人从诸城将她压箱底的好料全部运来营口,随后亲自带人往街上的布店,首饰店转了两圈,最后败兴而归。
莲果扶着老太太从店铺跨出来,等珍儿喊老张头赶马车过来,“老太君,您别心急,这里不比诸城,一时找不到顺心的咱们慢慢找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