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皇帝虽然在和大臣说话,但这殿里众人一举一动,皆在他眼中。
南宫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却一脸紧张。
他赶忙深施一礼,语速奇快,“皇上恕罪,微臣有些急事需要处理,还请容臣先行告退。”
皇帝倒是好奇,何人,何事,能让他紧张?
不过也没为难他,挥了挥手,准他告退。
南宫琰刚走,皇帝便问小太监,“出了何事,能让南宫琰如此惊慌?”
“这……”皇上问话,小太监不敢不说,“奴才回禀皇上,白浔大人在殿外,让奴才转告世子,异星霄姐弟似乎出了事。”
“异星霄?这又是谁?”皇帝看向南宫阜,他摇头连忙表示不知。
儿子常年住世子府,每日只是来秦国公府点个卯,啥事都不和他这个老爹说,更别说结交了什么朋友。
要不是先有聪辩这一出,南宫阜都不信,南宫琰那性子能和别人交朋友。
那就是个深冬的凛风,万年不化的大冰渣子,谁接近,冻死谁。
现在竟然主动化了?
嘿呦喂。
“就只说了这句?”皇帝问。
太监道:“是,皇上,白大人只让奴才转告了这句。”
异星霄?
皇帝与南宫阜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一旁,同样是一脸莫名的白战。
白战忙摇头,“皇上您别看臣。臣这儿子,臣都怀疑他是不是臣亲生的,什么事都不跟臣说。”
世子的事,你俩一个当爹的,一个当舅舅的,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皇帝笑着摇头,“难怪能跟南宫琰处到一块去。”
细细品了品白浔转达的话,又品了品方才南宫琰那猴急的脸色。
拍了拍南宫阜的肩,了然笑道:“义弟,依朕看,八成这小子是有了心上人了。却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南宫阜诧异片刻,露出一脸喜相。
哎呦喂,臭小子不仅是化了。
终于开窍了!
别人家的公子,到他这个年纪,即便没娶正妻,却也是有几房娇妾的。
再看看他!
都有人传他断袖。
奈何南宫琰顽固不化,别人爱说啥说啥,他何时在意过别人的眼光?
当然,要是敢传的过分了,就送他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