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呼吸交缠,靳鲤整个人僵住。
他身上的皂角味道铺天盖地的袭来,唇边柔软细腻的辗转,这个吻是温柔的,轻轻触碰,一点一点的啄吻,带着试探。
却十足的逗弄,他轻轻含住,靳鲤耳朵腾地热起来,嫣红从耳尖蔓延到脸颊。
……渐渐不可控起来。
许怀斯越吻越有掠夺意味,他撬起她的齿关,唇舌交缠,掐着她腰间的手几道越来越重。
靳鲤紧攥着许怀斯胸前的黑色外套,不自觉的向后躲,她有些喘不上气。
许怀斯缓缓离开些距离,从嘴角处移开,空气进来一些。
离开没多远,他又温柔的轻轻落下一吻,额头抵着靳鲤的,察觉靳鲤呼吸逐渐平稳,搂着靳鲤的腰带动着步伐像右后方去,脚步有些急。
下一刻,靳鲤被放在葡萄藤架上,是去年入冬时许怀斯为她打架那时候的那个干枯架子。
此时已经被大片浓绿的叶子覆盖,枝繁叶茂。
“让我抱抱。”许怀斯搂紧坐在葡萄架上的靳鲤,声音低哑又轻轻的叹息。
靳鲤没动,任他这么抱着。
他的头发不是很软,黑色的,已经长到遮盖住眼睛下方位置,轻轻触着她很痒。
“你有很想我么?”靳鲤一反常态的问。
许怀斯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白,此时的小锦鲤有些和平常不一样,他点头,尾音很短:“很想。”
“那我怎么联系不上你?”靳鲤低声有些失落的问。
她还想问——你说你很想我,为什么不可以主动打来一通电话呢?为什么一消失就消失这么久呢?……她还想问很多很多,最后只问出这么一句。
她咬着下唇,紧的没了血色甚至有些泛白,就又掉下泪来。
比如还有她连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你这次回去是不是没打算回来呢?是不是终有不会回来那一天呢?
以及,你从没来没给过我承诺啊,虽然我最痛恨承诺这个东西,可没有我也很没有安全感的啊。
许怀斯突然觉得脖颈处一滴冰凉的液体滑落,伸手边给她擦小珍珠,边解释:“我从医院回来那天接到一通梁挽千打来的电话。”
“给我说我爸突然进重症。”
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慌乱立刻席卷整个感官,没有办法分辨这个消息几分真假。
他虽然恨许屹远,但不管怎样,他终究是他爸,他们父子俩感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