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深秋,阳新路,遇见席单的那一刻,是她收到过命运给她最美的礼物。
从怀孕初期,她和普通的孕妇一样,经历了一段害喜时期。
中期,她的体重开始大幅度增加,并在某个夜晚感受到第一次胎动。
孕后期,开始腰酸背痛,怎么躺着都不得劲,而且肚子里的家伙总在晚上折腾她。
“又动了又动了。”无论是第几次胎动,她总是这样新奇的喊着。
席单连忙俯身过来,用掌心去感受胎动,大概是见这家伙太过于折腾昶煦,连忙训斥:“安静点。”
昶煦失笑:“哪有你这样的,还没生出来就这样严厉了。”
“必须严厉。”席单说,“不然以后怎么照顾你。”
后来昶煦问他:“女儿也要这么严厉吗?”
“女儿更要严厉。”他一副振振有词,“否则怎么保护她自己?”
昶煦笑:“她都自己保护自己了,那你做什么?”
“我保护你。”
那段时间,昶煦因为身体越来越笨重,很少到店里。
而席单也因为她肚子越来越大,推掉了很多工作。
丁兆说她祸国殃民,昶煦笑着反驳,摸着肚子说:“祸国殃民的是这个家伙。”
有一次,任函来家里送文件,偶遇在楼下遛弯的昶煦,没看见席单陪在身边,连忙上前扶一把。
手刚过去,席单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扶紧昶煦扫了眼任函:“做什么?”
任函僵僵罢手:“扶一下。”
“不用。”他用身体隔开了昶煦和任函,一副警惕,“我自己扶。”
任函一脸奇怪。
昶煦安慰她:“别理他,最近不知道哪里搭错线,魔怔了。”
任函扯了扯嘴角,心里腹诽:都说一孕傻三年,这陪孕也会跟着傻?
后来昶煦告诉她——
“前阵子alex来了趟中国,说很久没见我就想请我吃饭,席单也去了,跟个雕塑似的坐在我旁边瞪得alex直发愣。”
任函问:“席总这是为了什么对alex敌意这么深?”
昶煦摇头,一副我也弄不懂他的无奈。
alex回温哥华前一天,又约了昶煦吃饭,昶煦看了眼席单黑成碳的脸色,又应下了。
挂了电话后,席单一副不悦的问她:“你怎么又要跟alex吃饭?”
“人家要回温哥华了,我送行。”
“我也去。”
于是,又出现了三人同聚的画面。
alex看着跟依然和雕塑无二的席单,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