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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次他护着自己时那样。

触感太好,以至于简遥摸得有些上瘾,手伸进睡衣袖管, 从小臂悄悄滑上去, 嗯, 先生好好摸。

本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着占两下便宜,左右不过几分钟而已,结果手没拿出来,反被扣住了。

“做坏事?”谢祁年语气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说话语速也很慢,尾音很轻,他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没怎么使劲就将他拉进了怀里,还是昨天的位置。

简遥嘴唇直接贴在他的锁骨上,感觉身体化掉了。

外面天空阴沉,还在滴答下着雨,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编织出绵密的白噪音,简遥想起自己看过的剧本,大多情绪起伏都和天气有关,天气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想法,正如此刻他想和先生呆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大脑完全放空。

那点疲惫随着呼吸和亲吻慢慢抽离了。

谢祁年觉得自己的小年糕变粘了,以前会害羞地往后缩,如今也害羞,但会粘上来,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蕴着星辰。

“先生,我这两天好忙,除了睡觉就是在拍戏,都没时间和你视频了,”简遥继续昨晚未的话题,“你不会怪我吧?”

用绵软的语气先发制人,再加上波光粼粼的眼睛,分寸拿捏精准,让人不好和他翻旧账,谢祁年哑然失笑,承认自己很吃这一套。

再想想昨晚小年糕很主动来哄他,直接把软白的馅料送到他嘴边,自然什么气都没有了,何况他也没有生气。

跳过这个话题,谢祁年选择把自己在意的那桩事和他说了:“剧组绯闻我已经处理好了。”

简遥眼睛弯成月牙:“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

谢祁年却没停下来,而是继续说了下去:“狗仔拍到的照片里,苏引荷不小心跌倒了,我正好扶了她一把,我和她除了同事,没有其它关系。”

简遥说:“我知道的,我相信先生。”

谢祁年换上更认真的语气,说:“遥遥,你相信我是你的选择,但作为爱人,我也要把原因告诉你,这也是我的责任。”

一句话里有「爱人」有「责任」,简遥听进心里,又柔又暖,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干脆倾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微顿片刻,简遥想起自己的热搜,说:“先生,你知道我这个电影有吻戏吧?”

谢祁年眉梢微挑,「嗯」了一声。

简遥说:“我没有亲别人,吻戏都在晚上,不需要特写,我和袁导争取过了,借位就行。”

谢祁年承认自己心里是介意的,看剧本的时候他心弦就紧绷着,他明白演员不可能不拍吻戏,更不能对简遥接的戏指手画脚,但这件事很难不介意,他确实有好几个瞬间想用投资方的名义,撤掉这条感情线。

最终还是忍住了,简遥的事业最重要。

幸好……袁导对这方面没有要求。

“那先生呢,以前拍过吻戏吗?”简遥看过谢祁年的电影,里面也是有感清戏的,这么问是出于好奇,奈何话说出口,多少带点醋味。

谢祁年回忆了几秒,说:“我的电影不是爱情题材。”战争题材、悬疑题材比较多,这些感情戏不需要深入。

唯一尺度大点的竟然是《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