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吗?”
一时张口结舌,她看了看这房子后,有些气馁的顽皮,“我刷你的卡……”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异常笃定的看着她笑了笑,而后揽着她往外走。
出门看见垃圾桶里那一大堆的东西后,她立刻推开了他。
“坏蛋!”
然后将那些东西一件件往屋里收。
“你沾这个就是为了陆安丞,我没猜错吧!”
“你走……马上走!”手里的东西放下后,她推着他便往外走。
将他成功的送至车旁后,从他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替他开了车门,将他塞进去才喘着气作罢。
他是最好的监管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别人都得按照他的思路来生活才没错。
他不喜欢她画画,不喜欢她有自己的生活,希望她脑子里眼里只有他和他的家,他是个很传统的男人,他不喜欢她抛头露面。
将门反锁上后,她蹲在门边重重的呼了口气,嘴角不知怎么扬了起来。
短短几个小时,经历了生死离别还不能比拟的痛苦,看着眼前什么都没有的变化,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程竞风越来越傻了,她看着自己手中多出的钱夹,有点不知所措。
掏他车钥匙时,不小心把钱夹掏出来了,将车门打开,直接将他送了进去,忘了把钱夹还给他。
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的幼稚行为以及幼稚的问题,真怀疑去年一年白过了。
她都给他生了个孩子,他以为她左颜青还是香饽饽,儿子都出来了还有人会没皮没脸的追?
人家陆安丞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真不知道他是真在意她还是大脑冻着了。
起身将门打开时,一瞬愣住。
“是不是想起你的钱包了?”她将手里的钱夹丢给他后准备关门。
他惊愕的接过钱夹,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养成了小偷的习惯?晚上给你补生日宴,到时候我来接你。”他上来,不过为了说这句话。
“我不要过生日!”她认真的看着他,“一提生日我就想起你……”后面的话迫于他冷冷的臭脸没说出来。
“化验单我不是给你了吗?我是清白的!比萝卜豆腐还白。”他一脸冷毅,目光如炬,“一件事我只说一遍,让你搬出来,你还想怎样?”
说完拂袖而去。
头晕晕的关上门,一走到沙发里,不经意就看见了那张他特意送来的化验单。
生出去的气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
将买回的大号画架和画板安置好后,她轻悄的到了卧室。
妖男已经睡着。一般无人逗他时,他很快就会睡着,睡醒之后还没饿就会发会儿呆。
左颜青一直觉得这孩子有思想,小小年纪就知道许多许多,当然,这许多许多都在他的小脑袋瓜子里,别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还是证明什么,四点才过一分,程竞风便自觉的拿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一看见沙发里的孩子,立刻火气大发。
“左颜青!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一点正常神经!你要死吗?”他大步走了过来,一脸凶光。
左颜青快速收好了画架,那人手长脚长,做什么都方便,一手将她后领一拽,直接将她提到了沙发里摔下。
这就是虐待了他儿子的下场,真心为顾宁宁那群同事祈祷。
她没做什么,不过找了一根粗布条将妖男的小手小脚绑在了椅子里,不让他乱动。
她的目标是人,而且是男人,她的梦想是在有生之年能像徐悲鸿画马齐白石画虾那样达到化境,她要画男人。
从她儿子妖男零岁开始。
画各个年龄段的男性。
这个念头始于陆安丞。
可要小孩子像成年人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左颜青将自己行李箱中面料最柔软的衣服废了用在了妖男身上。
她只要练习几天,等到熟练婴儿各个部位和表情神态后,便不用这么辛苦妖男大爷。
原本打算五点就放了他,没料程竞风提早过来,碰到了这一场景。
绑的并不紧,小家伙坐在那儿好奇的看着左颜青的画架,四肢时而抖几下,左颜青隔一会儿便给他奶瓶,他并没有哭。
“你应该知道,要成功,必定要付出代价的。”左颜青抽出了妖男嘴里的小号奶瓶,轻声解释。
程竞风浓眉挑的老高,看着面前的一幕似乎总觉得不真实。
“心如毒蝎。”一字一句,程竞风声音冷冷,“你画我已经够容忍你了,连半岁的孩子都不放过,你太让我……”
震惊。
左颜青解开了妖男,没料到那孩子还要她。
“我跟他谈好了条件的,等我出名了,给他买法拉利。你就别掺和了好吗?”
左颜青抱着自己儿子,亲热的蹭了蹭,那孩子做了个招牌动作吐了吐嘴里的奶水。
不知道她是怎么跟这个乳臭未干骨头都没长硬的臭小子谈的条件。
他,听的懂人话么?
“我们两厢情愿。”左颜青抱着孩子站起身后,脸色突然变柔,“你把孩子送回去给李嫂照顾,晚上给我送过来。”
让妖男去参加宴会,那是万万不行的,首先他会闹,其次他们会担心人多眼杂孩子出意外。
嫁给程竞风这种超级富豪,能深深的体会到‘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俗语。
“为什么要给你送过来?”程竞风将孩子抱住看了看他的手脚,“要是孩子出了什么缺陷,第一个不放过你。”
难不成她能把他儿子吃了不成?还缺陷。
“哼,你儿子有个怪癖,你要是受的了你就跟他睡好了,不折磨死你。”左颜青的声音带了点恐怖色彩。
那清澈的眼眸里有点捉弄有点戏谑的成分。
程竞风的心神一动,侧目看向自己的缩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