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什么也不知道,伸着小食指点程竞风的脖子,无辜的像天使。
“你都没被折磨死,凭什么觉得……”
“你有足够大的……胸吗?”左颜青实在不愿点破,但看他逞强的样子不觉笑了笑,“妖男是小色胚,像你。”
程竞风立刻干咳了几声,将买回来的礼服鞋子塞给了她,“换衣服了去化妆,我下属的事情你不要再干预,别利用我给予你的名分到处惹事。”
说的文彬和顾宁宁的事。
买的礼服又是一件白色的裙子,不过这件与上一件风格完全不同。
飘逸的白纱裙摆,斜肩带的设计与上面的宝石是整件衣服的亮点,很仙儿的一款裙子,是左颜青的菜。
他一直明白她喜欢什么要什么,可大多时候,他们都不在同一平行线,要么相交而行要么背道而驰,思想上,很难统一。
“程竞风呐!”左颜青在卧室里面换衣服,隔着一扇门,程竞风站在外面等她。
“什么?”他的声音平静而清淡,就像怀里的妖男,双眼转溜,不动不弹,世界静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你把我摸得一清二楚啊!”左颜青说这话没用心,说完才知道那个‘摸得一清二楚’多露骨。
“翻来覆去就那几个部位……换好了就出来!”他才伸出长腿准备踢门,她已穿着完毕先一步开了门。
银白色的细高跟鞋刚好一脚,将长腿映衬的细长白嫩,裙子胸围腰围恰到好处,就像量身定做一样合身,不用照镜子她便有自信抬头挺胸看着他。
有一瞬间的冷场。
他半阴着脸看着她,有几秒没动。
“我要弄个很潮的发型来配我这身青春的裙子。”她开心的拉起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有点期待的问,“好不好看?”
“废话。”他一瞬收回了视线,腾出一手拉住了她细长的手腕。
看他那假装深沉的样子,她立刻啊了声,“不用你说,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好看。不然你也不娶我生孩子,你看,妖男就是成功的例子。”她自信满满的从茶几拿过小挎包,将手机钱包装进去后突然发现里面有东西。
“你错了,我娶你不完全因为你的外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是个处女。”他说完脸色有了抹晕红。
将孩子给她后拿过了她手里的首饰盒。
“切,你有那么多钱,幼儿园到中学,随你挑选,还怕找不到处儿?”左颜青嘴角有点抽,对于这个又俗又烂的理由实在无语。
好歹大家都是生活在21世纪的新青年。
“不,你又错了。”他嘴一张开,她就想扁他,“我不喜欢小女孩,就喜欢你这样的老处儿,你要知道,现在这社会,无论我有多少钱都难得遇到像你这种——极品。”
一听到他薄唇里的‘老处儿’,她的各处神经都奔腾了起来。
“来,戴上珍珠之后不准说脏话。”他动作轻柔的将项链暗扣解开,走到了她身后将她的长发拨开。
是条短款的珍珠项链,十分显气质。
那珠润莹白的珠子一下吸引了妖男的眼球,他啊啊的叫了起来,伸出了两手要抓。
这孩子,金子不要要珠子。
叫的实在惨,程竞风犹豫了下,左颜青松口,“给他戴,以后还得求他。”
左颜青将孩子当大人了,婴儿是没有记忆停留的。
他最多记得给他奶吃的那人。
再一次看见文彬,左颜青总是无法避免想起顾宁宁,“程竞风,有没有请顾宁宁?”
“文彬,有没有请?”程竞风随即问他。
一般这种事都由文彬处理。
文彬抿着唇摇了摇头,“范久哲、凯文来了,他们已和好。”说完,犀利的眼眸看向了左颜青。
经过一年的时间,程竞风的性格越来越温和,至少已不再对她使用蛮力,文彬却越来越看不透,眼里总透着一股精光。
“嗯,你送妖男回去,顺便买一条同款的项链。”程竞风眼里蕴含着不明的温柔,看着妖男那小子欢乐的玩着脖间的项链,傻气的不行。
“这就是天伦之乐。”文彬微微一笑将孩子接过。妖男立刻反应过来,看了看文彬又急忙的转过脑袋看他们,一瞬,立刻哇哇大叫起来。
这是一个转折点,他会认人了。知道程竞风和左颜青是保护他的人。
文彬立刻敛了笑,转过身恨不得将乱犟的孩子丢还给他们。
“文彬,你迟早也得学会哄孩子,你亲他几下就不哭了。”左颜青耸了耸肩后微笑着教他。
程竞风难得跟她站在同一战线,等着看文彬亲妖男。
“他又不是妖怪,又不是女人,你怕什么?”左颜青激他。
太期待看他露出温柔的一面了。
文彬一手扼住了妖男的两只手,沉沉的呼了口气,然后慢慢的低下了头。
他好乖,真的吻了妖男,只是……
“啊啊啊啊……”痛彻心扉的嚎叫声响起,妖男大爷感觉自己受了侵犯。
看着文彬尴尬而发红的脸颊,左颜青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文彬,可能他要嘘嘘了,刚睡醒,脾气大……”
不知是上帝站在左颜青这边,还是妖男听懂了话,立刻嘘嘘了起来。
文彬一个措手不及,iyake的衬衣阿玛尼的裤子,全沾上了妖男大爷的‘圣水’。
“快上路吧,时间紧。”程竞风不但没打算救文彬于水火,反而开赶。
这男人,阴险。
文彬抱着妖男上车后,左颜青终究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后背被人一拍,动作很轻,她立刻僵硬的停住了笑容,转过身看始作俑者时,那人表情不比她温和多少,“好看。”
被他看的大脑有点恍惚,这人从没正正经经这么柔情似水的‘凝视’过她,导致他嘴唇动了两下,她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她有点急切的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凭感觉好像是那两个字,可该死的,她